草药,她便给我讲讲以前的一些事儿。”她歪头想想,蓦地笑了笑,“婆婆说她的几个徒弟都挺不省事儿,说的时候却又分明是维护宠溺的语气,我听了却觉得有几分心酸。”
“哦?说来听听?”
“婆婆说了她的三个弟子,一个是你的师傅白湛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