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叶初棠一想也是。
“那回头等他回来,我再带着小五亲自去忠勇侯府送礼。”
沈延川眉梢微挑。
“怎么人人都有礼?”
叶初棠眨了眨眼,朝着外面指了指。
“他不算?”
范承卓做事儿向来小心,尤其是被贬以后,更是切断了和朝中其他人的所有往来。
沈延川的人在他家外蹲守了很久,都没查到他的任何异常踪迹。
直到今日,缪盛的那一份奏折,把他逼急了。
范承卓先是去了谢家,后又来了云来酒肆。
“他坚持不去找他背后那位真正的主子,一日两日可以,却不可能永远如此。尤其现在——”
叶初棠眸子微微眯起,若有所思,
“不过,他反应这么大,我也有点没想到。世子这次倒是选了个绝佳的饵。”
一开始沈延川说,打算用那个郑抱粟把范承卓以及谢安钧引出来的时候,她还有些犹豫。
毕竟一个远方表侄,怎么能和自己的前途和生死相提并论?
沈延川薄唇微挑,眼角含了一抹笑意。
“范承卓多年仕途,只为郑抱粟动用过自己手中的权利。忘了告诉你,当初是他主动找上的谢安钧。”
“当真?”
这下叶初棠是真的有些惊讶了。
“他居然对这个远方表侄这么上心?”
按理说,谢安钧想要拉拢人心,在军中搭建自己的人脉网,他才应该是积极的那一个。
反倒是范承卓,进入官场以后仕途极其顺利,就算他不和谢安钧联手,他安心做自己的刑部尚书,依旧春风得意。
“即便是再看重血亲关系的人,似乎也不值当做到这一步吧?”
叶初棠看着沈延川微妙的笑意,忽然灵光一闪。
“难道——那个郑抱粟和范承卓之间的关系,并不是表面看起来的那般?!”
沈延川挑眉,眼中难掩赞赏。
真真七窍玲珑心,总能一眼看到最重要的部分。
“若非如此,你以为,我为何有把握,能借此机会,把他身后的那位也拉出来?”
那些证据都是真的,郑抱粟犯下的罪行也都是真的,那么,无需其他,缪盛的那一封奏折,足以掀起惊涛骇浪!
“何况,若是我在,被派去北疆拿人的,或许就是我了。但我在这里还有其他要紧的事儿处理,所以——”
沈延川剩下的话没有说完,但叶初棠也听得明白。
她赞同地点点头,“只一个郑抱粟,的确不够格让世子亲自出马,而且和案子牵连众多,朝中必定也有他的同伙,且身居高位。那些……才是真正的麻烦。”
郑抱粟犯了死罪,便是凌迟也不为过,但说到底,他不过是一枚棋子。
而真正的执棋人,完美隐匿了起来!
沈延川要做的,就是找到那个人!
“忠勇侯府那边,之后估计也不会太平,谢二公子打算何时回京?”叶初棠问道,“他要是再不回来,谢家这烂摊子可没人收拾了。”
自从上次沈延川说谢安白很快就会回来,叶初棠便猜测,谢安白应该并未走远,更甚至……他根本没有出京城!
只是形势紧张,他先低调藏起来了。
现在范承卓已经公然登了谢家的门,那谢安钧的好日子,也所剩不多了。
沈延川笑了笑,“他应该自有安排,无需费心。若连这点本事也无,那他就白混到今天了。”
叶初棠一想也是。
“那回头等他回来,我再带着小五亲自去忠勇侯府送礼。”
沈延川眉梢微挑。
“怎么人人都有礼?”
叶初棠眨了眨眼,朝着外面指了指。
“他不算?”
范承卓做事儿向来小心,尤其是被贬以后,更是切断了和朝中其他人的所有往来。
沈延川的人在他家外蹲守了很久,都没查到他的任何异常踪迹。
直到今日,缪盛的那一份奏折,把他逼急了。
范承卓先是去了谢家,后又来了云来酒肆。
“他坚持不去找他背后那位真正的主子,一日两日可以,却不可能永远如此。尤其现在——”
叶初棠眸子微微眯起,若有所思,
“不过,